第(3/3)页 “玻璃珠?”沈宁苒看着手心里的这几颗玻璃珠,皱眉,“家里怎么会出现玻璃珠?煜宸赫赫平时也不玩啊。” “我也正想着这件事情,太奇怪了,还好蒋小姐手及时撑住了地面,才没有导致肚子磕碰到地面,不然这样一摔真的是凶多吉少,孩子可能真的......” 沈宁苒和薄瑾御对视了一眼,薄瑾御脸色冷了冷,“家里有这么多人检查,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?” “我好奇的也是这件事情,佣人们打扫卫生都会很仔细,我怀疑可能是有人混了进来,故意撒了这些玻璃珠,要不就是想害您,要不就是想害蒋小姐。” “今天有谁来过吗?” “有,是砚清小姐来了,她说找你有事情,在这里坐了一会和蒋小姐聊了一会儿天,可能是等久了就离开了。” “砚清?她来了之后才出现这些玻璃珠,蒋黎才摔倒的吗?”沈宁苒又问。 墨苍回答道:“是的,但是我问了蒋小姐,蒋小姐说砚清小姐只是坐着跟她聊了会儿天,并没有任何异常举动,坐一会儿她就走了。” 沈宁苒愁眉不展,说不上来在怀疑什么。 因为宫砚清对她还是对蒋黎都没有冲突,更没有害她们的理由,加上宫砚清根本不知道她怀孕的事情,就更加不可能丢几个玻璃出害她。 蒋黎跟宫砚清今天应该是第一次见面,她害蒋黎也没有理由,所以应该不是她做的。 那还有谁? 这些玻璃珠总不可能是平白无故出现的。 一下子想不明白,沈宁苒道,“我先去看看蒋黎。” 蒋黎回到了房间躺着,煜宸赫赫在旁边陪着她。 沈宁苒走进去,“我听说你摔倒了,没什么大碍吧?” 蒋黎直了直身子,“没事。” 沈宁苒到她的身边坐下,“幸好没事,我听到的时候都吓死了,这几个珠子应该是冲着我来的,差点让你受到了牵连。” 沈宁苒心里很自责。 蒋黎在这边没有敌人,所以应该是冲着她来的。 但她怀孕这件事知道的人还不多,他们那两家人都还不知道,又怎么可能想到用玻璃珠害她滑倒? 所以这才是她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。 这件事情真的很奇怪。 “但知道你怀孕的人不是还不多吗?应该不是冲着你来的吧。”蒋黎道。 沈宁苒摇摇头,“想不通。” “为什么坏蛋这么多,老是想要害妈咪。”赫赫气呼呼的,“妈咪,我们回帝都吧,我不想待在这边了,只可惜我们还没有见到外婆。” “对啊妈咪,为什么外婆还不回来?” 沈宁苒无法回答这两个问题,“妈咪也不知道,但妈咪和你们爹地已经打算好了,明天我们就回去。” “真的吗?”有个小家伙眼前一亮。 “真的,我们明天就回去。”沈宁苒下定了决心,明天她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了,待在这边已经遇到太多的事情了,她待得也不安心。 “太好了。”两个小家伙早就想回去了,待在这边当然没有在家里舒服了,“我们这就去收拾东西,明天就可以回家喽。” “去吧。”沈宁苒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。 小家伙跑了出去。 另外一边,宫砚清心情不错的回到家,手里还抛着几颗透明珠玩。 宫砚书还在家里等着她,她刚刚什么都没说就跑出去了,也不知道去做了什么。 “你去做什么了?” 宫砚清将几个帮你就轻轻一抛,丢进了垃圾桶里,“你这么紧张做什么?我难不成还去干坏事儿了?” 宫砚书看她这样子就像是干了坏事的,脸上得意洋洋,一点都藏不住,“你到底去干什么了?” “你去找那个女人了。” “你去找她干什么?”宫砚书皱眉,现在这个时刻他不想她去惹是生非,“你做什么了?” “没做什么,我就找她聊聊天,谈谈心嘛。” “只是谈心?” 宫砚书清楚宫砚清的这个性格,她突然去找蒋黎,绝不可能仅仅是去找她谈谈心,聊聊天这么简单。 看着被她丢进垃圾桶的玻璃珠,宫砚书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。 宫砚清心情不错,不想跟他多说什么,蹦蹦跳跳的就要上楼。 “你给我站在这里不要动。”宫砚书指着自己面前。 “你这么凶干什么?我又没有出去干坏事。” “那我问你,你去干什么了,你去算计蒋黎了是不是?” 宫砚清走了回来,靠在一旁盯着宫砚书,“你这么关心那个女人做什么?她跟你有什么关系?我问了她还在这里骂我?” “我这是为了她吗?我这是为了你,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?你现在去算计她,万一被他们抓到了怎么办。” 宫砚清冷笑,笑的不屑。 “你以为我是宫晚音那个蠢货吗,只有那个蠢货算计别人会被别人发现,而我不会?” 宫砚清非常的自信,自己不会被发现,她刚刚跟她装的多要好,她现在估计百分百信任她呢,又怎么会怀疑到她身上。 “你就作吧,宫砚清,就为了一个男人值得你这么做吗?” “他值得。” 宫砚清说的无比自信。 看着她眼中的神色,宫砚书很头疼,“宫砚清,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这件事情,我宫家的小姐需要去抢别人的男人,还要为这个男人费尽心机手段,掉不掉价啊?” “我不觉得掉价,我喜欢他,他就一定是我的,我不允许任何人来抢他,而且你放心吧,那个女人也不太聪明,我随随便便跟她说几句,她就相信我了,根本什么都不用怕,何况我跟她无冤无仇,她也不会想到是我,就算她怀疑到我身上又如何呢,她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情就是我做的,怀疑也没用。” 宫砚书对这件事很头疼,宫砚清说完转身上楼。 虽然这件事确实很难怀疑到她身上,但她做这件事情确实显得他掉价。 宫家的小姐何须为了一个男人做到如此的地步,宫砚书无法理解宫砚清的做法。